我咬的,我知道。时兰上手,抓到了宴时修的衣袖,因为是居家服很宽松,所以她能轻松地看到宴时修的肩膀,虽然大部分都消了肿,但也有破皮的地方,是我没控制住脾气,你说,要我怎么补偿?
两人对视一眼,宴时修忽然伸手,将她抱住:这样……我就算你还了。
时兰僵着没动,任他抱着,半响后,时兰从宴时修的房里出去,回房的时候看到了沙发上的孙凌。
一大早,就去串门了吼……
女大佬面不改色:不行?
有宴总安慰你,我也就不怕跟你宣布坏消息了。昨天你跟陈蓓妮顶了之后,她就无耻不要脸地回去找团队告状,说你明天不会配合,让公司过来给你施压,早上唐哥跟我打电话,公司那边答应了陈蓓妮团队,让你亲自跟陈蓓妮低头,承诺明天会公开道歉,真的有够贱。
孙凌很生气,但是,时兰依旧面不改色:承诺道歉是吧?行。
安蓝……你该不会气糊涂了吧?孙凌忽然有些担忧,要不然,请宴总出面?
跟他无关,不想把他牵扯进来。时兰答道。
为什么呀?孙凌很好奇。
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在酒会上,当时看他故作镇定的样子,心想,这哪里冒出来的良家妇男,他的灵魂是那种一眼透底的干净,所以,我就想,这副皮囊只能是我的,我得好好收藏起来。
后来我如愿了,宴时修被我搬入了收藏库,本来我以为他会和别人一样,对我予取予求,但是,三年来,他从来没有开口问我要过任何东西,我送出去的东西,他也根本不屑一顾,每天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和我作对……
但是……他没害过我,所以我也不会利用他。